清早，我們決定再訪邁入展期最後一日的「所有的林布蘭」(All the Rembrandts)，林布蘭作品數量太多，每件都容易讓人駐足，和基金會討論後，我們再次前往荷蘭國家博物館，把昨天來不及看的、看不過癮的都再看一次。荷蘭國家博物館是世界上擁有最多林布蘭作品的機構，除了《夜巡》之外，還包括《蘇爾門與卡彼特》、《猶太新娘》等作。當然，博物館本身也有許多林布蘭以外的名家作品與大航海時代的文物，其中，有一件作品和《夜巡》一樣舉世聞名──維梅爾的《倒牛奶的女僕》，維梅爾作畫緩慢，目前已知的作品數量僅有極少的36幅畫，但畫中的細節皆處理的近乎完美，儘管尺幅不大，卻能緊緊地抓住觀眾視線。 第二次造訪，我們更有餘裕地在現場討論起作品，我們知道林布蘭畫中的光很美好，但更迷人的卻是畫中的陰影處，像海下的湧動，仍持續流露出畫家的感受，關於苦難、關於真實。 下午，團員分成兩路行動，部分人仍想留在荷蘭國家博物館中，繼續瀏覽其龐大的館藏，另一部分人則搭船前往對岸的Eye Filmmuseum，該美術館正在展出的是William Kentridge的1989-2011年的系列動畫作品Ten Drawing for Projection。William Kentridge的逐格動畫以大量炭筆描繪完成，探討南非複雜的政治環境，引起幾位團員很強烈的共鳴，在台灣，我們也仍面對著未解的政治歷史難題。